是要彻底解毒,司慎言需要与满月分别一段时间。萧玉走不快,孟姑娘要照顾在侧,总不能把人家姑娘一劈两开。
床榻那边,司慎言撑着身子坐起来了。他刚才就已经醒了,听满月和孟飘忱的对话,终于绷不住了,道:“劳烦姑娘,先帮我压住毒性……”
话没说完,满月直接向孟飘忱道:“烦请孟姑娘行个方便,我与他单独说几句。”
孟飘忱没再多说,退出去了。
再看司慎言,不光坐起来了,还掀被子要下地。脸上的表情满是“我好了,能一起走”。
纪满月两步上前,将他按住:“消停会儿。”
二人片刻无言。
长袍的小立领根本掩不住满月脖子上的掐痕。
刚才孟飘忱看得见,司慎言更是皱着眉,挪不开眼。
满月抬手理顺司慎言的发丝,轻柔地描着眼前人耳朵的轮廓:“你说他们为何对你下手?”
有心为之——有人针对我,看准了我在乎你。
司慎言当然明白,但让满月独自先行,他实在难放心。
满月的手很暖,有点干燥,磨在他耳朵上,让司慎言生出种心有余悸的燥。二人眼神一错,他突然明白纪满月想做什么,猛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