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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昨儿,正赶上司慎言搂着满月要亲没亲,他掀了帘子。
把纪满月惊得差点使出他看家的轻功来,一窜老远。纪大人那点儿需求隐秘的安全感瞬间稀碎。
所以他左思右想,想起前些天买的虎头铃铛,从百宝囊里摸出来,系帘儿上了——驱凶辟邪防吴不好。
满月很满意。
这会儿,司慎言还没回来,满月睡着了也未见得多踏实。
半梦半醒的时候,他隐约听见那虎头铃铛“叮铃”一声轻响,就揉眼半撑起身子:“回来了,又忙什么去了?”说话心里暗想,他在与不在,睡眠质量简直天壤。一边自嘲,一边往帐门边看。
可目光所及,帐内只亮着昏黄的豆油小灯,除此之外,哪儿有人啊。
风吹的么?
外面起大风了,为了给司慎言留门,帘闩没从内里挂着。细看果然帘角翻飞。
满月重新躺下。刚要迷糊,铃铛又给帘子掀得“叮铃铃”地轻响起来。
这还怎么睡啊……
满月“啧”了一声,穿鞋下地,准备把那虎头铃铛摘下来。
指尖刚碰到线绳,有人道:“别摘。”
满月一惊。
那声音与他一帘之隔,听不真切的虚。
大半夜的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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