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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飘忱回头看他:“木易大哥怎么了?”
木易维到她近前,突然发现除了孟飘忱,小范围内一众人都在看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欲盖弥彰地憋出来俩字儿:“保重。”
纪满月心里直翻白眼,捏了捏眉心,心道:敛允兄啊,看你这怂样,得是什么样的姑娘,才能让你追到手。
他有心帮木易维说句话,但转念又觉得,这好像是趁着狄仓灵不在,挖他的墙角,便又罢了。
好一会儿,木易维那句“保重”之后,真的没后话了,只是跟姑娘大眼瞪小眼地对望。
满月终于明目张胆地翻了他一个白眼,道:“闲话后叙,走了。”
王城内,别有一番风情。
为了抗风沙,房子盖得都很坐实,一座座小屋,好像扣在地上的一只只小土碗。院墙也是低矮的,越过土墙头,能见每家每户院子里挂的干货,肉干、蔬果干,满是生活气。
正当饭点儿,家家户户起炉灶。炊烟被大风卷散了,稀碎在空气里,把饭香和柴火香带得四散。
流勒人爱歌舞,不讲究王上新丧,举国哀悼。在他们的传承中,歌舞是对往生者的敬意,是以这会儿还时不时有乐声从各家各户传出来。
看不见屋内的画面,更易让人心生遐想——一家人围桌而坐,饮酒歌舞,好不惬意。
单说这样的场景,满月并不觉得讨厌,风沙肆虐中,能有一方避风的小窝,很暖心。
再往前走,王城围墙的连片红土就跃然眼前,建筑群相较街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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