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把事情的因果顺序颠倒来说。
“刚公公是枢密院的人,儿臣既然新任枢密使,便容不得有人在儿臣眼皮子底下阻碍圣听。”
皇上道:“所以你就把事儿先闹大了,先斩后奏吗?”
语调一下就冷了。
满月即刻起身,撩袍跪下,没作垂眸怂态,只是目色平和地看向皇上:“儿臣说不敢也已经做了,就只能恳求父皇原谅了。”
认错里,实在没有什么君臣畏惧,反而带出不少儿子的恃宠而骄,还有点江湖人的混不吝——做都做了,还能咋地。
皇上眼中的情绪满月读不清,说不出是觉得有意思,还是无奈,他问道:“那接着,你预备怎么办?”
满月道:“父皇把枢密院交予儿臣,就是为了让儿臣牛刀小试,儿臣想重整枢密院,”说罢,叩头在地,“若是连枢密院内几十人都理不清,儿臣日后何德何能面对文武百官;若是一个机构都理不顺,几时才能在天下人面前名正言顺,又如何能像父皇一样,保我大越国泰民安。”
简单总结一下:前些日子,你不是让我以皇子的身份想日后该如何吗?我想了,现在要开始做些什么了。你看着办吧。
满月叩头在地,皇上的神色,他看不见。只听见陛下用碗盖子一下下敲着杯子口。
再如何不惧,天子威严也还是在的,满月突然盼着皇上快点开口说话。茶杯子打点儿的时光,让他觉得难熬。
可他等来的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御前太监在皇上面前驻足迟疑。
皇上道:“直言,不必避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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