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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别怕,我来了,我来救你了……”
凉意一边哭一边将金铃从王黎身下拉开,他的那肉根湿漉漉的出来,又是嚣张的勃跳。在胯间耸立,涨的又紫又骇人。
他瘫倒在地下,看见凉意只是动了动眼睛。垂眸扫去,金铃已经被她拉到了一旁,找来了毯子擦拭。
可她的双腿无法并拢,仍旧是大敞大开待人操弄的模样。小穴抻得圆圆的,像鱼嘴一样痉挛着淌着污血。
凉意看见他支着那么一根擎天柱,扫视金铃气得一把捞起小榻上乱糟糟的锦被盖住他。
“姐姐,别怕。穿好衣服,我们就走,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她哭噎声音找来些许干净的衣服给金铃套上,拢好她的头发,让她整整齐齐的走出那房子。
金铃虽是妓子,可她曾是被父亲捧在手心的官家女。她读过那么多圣贤书,教会她礼义廉耻。可就是没有教如何从这泥淖解脱,她愈是挣扎愈是陷得越深。
到后来就把父亲教得那些东西都忘得干干净净了,成为了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
她唯一的执念只剩下她的衣冠,裙裳干净整洁,鬓发梳得油光水滑,一丝不乱。
绝不像猪狗一般任人凌辱,每次她都是整整齐齐的走出进妓房,整整齐齐的走出来。
从来没有人看过她衣冠尽失,钗环凌乱的模样。
人前她如玉兰花一样高傲圣洁,人后却受尽凌辱。她的身价抬的越高,便会吸引来更多的采撷者,吃得苦头也越多。
她和凉意说,金铃啊,只有身上的这身衣裳最高净了。
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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