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你了?”
啊,是咬不是亲。
凉意立刻点头,捂着耳朵心虚又恶狠狠的瞪着阿落。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明德,像是在告状。
明德:“你出去。”
凉意一看,他指的是自己只好落荒而逃躲去了给庙里的小沙弥搭雨棚去了。
这下阿落没被赶出去,凉意倒被赶出去了。
往后的日子,明德跟防贼似的防着阿落。私下叮嘱凉意不要单独靠近他,瞧着他的身板像是练家子。
来路不明的野男人轻信不得,即便他可能是疯子傻子。
所以他们一遍暗查阿落的来历,一边等着他开口说话。
可是那家伙是个闷嘴葫芦,嘴伤好了之后更是一个字也不开口了。
“阿落,你可以开口说话了吗?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告诉我们,我们送你回家。你出来那么久,家里人该着急了。”
又是一日晴朗的天气,凉意和明德围在已经看不出伤痕的阿落面前,好声好气地哄他开口说话。
可半日过去了,穿着禅衣的男人只是盯着她,嘴好像被麦芽糊住了一般。
凉意又去拿了纸笔,放在阿落面前,“字呢,你会写字吗?”
她不相信看着如贵公子般的人不仅脑子坏掉了,连字也不会写。
只见他提起了笔,凉意面露喜色。纸上端端正正落着她的名字——凉意。
“这是我的名字,你呢?你家里人的名字,家住哪儿,家人都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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