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她蹲在自己面前,对他说淙也你要懂事一点、给爸爸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在顾程严和她偶尔发生的争执中,她会求救般朝他看过来。
那时候,很小的他在想,他诞生的意义究竟在哪里,难道就是为了父母之间感情的和谐吗。
那未免,也过于可笑。
“所以。”
他视线冷淡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轻声对林乡雨说,“你问过我们吗?成为你的全部,承担起你的全部人生,你问过我们,愿意吗?”
他说完便上了楼。
徒留林乡雨一个人坐在那里。
如何成为一个好的父母是永远的议题。
提供优渥的成长环境、各式各样的培训班、按照既定的成功模式培养。
像是流水化生产线,一个个条件累加,最终出来的都会是乖小孩。
顾淙也已经厌烦去做那个乖小孩。
顾程严让他听话,在他询问顾春回在哪里的时候,会耐心地对他说,你做好你自己她当然就会好好的。
两个顾淙也的完全遵从这个没有期限的‘做好自己’,每一次进电疗室之前,顾程严都会对他说下次如果不想来的话,就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他一次都没有应过,然后一次次地过来。
好像所谓的戒断反应没有成功。
多数都是夜晚过来。
夜间的顾淙也认为这好像也是一种承担,对这么多年他放弃自己应有的身份躲在阴暗处所要付出的代价。
给顾春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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