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看着她,然后问她,“累吗?”
顾春回摇头,“我以前追着人打的时候,几条巷子都跑过,这有什么好累的。”
顾淙也便不再说什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带着顾春回进了不远处的便利店买了饮料。
两人坐在花坛旁,一时间没谁先开口要回家,也没谁先说接下来要怎么办。
顾春回伸出手指戳着瓶子上的水珠,对顾淙也说,“你今天,还挺帅的。”
她语气有些别扭,夸人的话比骂人的话难开口许多。
顾淙也轻笑了声。
他是第一次逃课,也是第一次打人,当了这么多年优等生,忽然叛逆这么一回,感觉挺新鲜。
头顶阳光刺眼,街上行人寥寥,唯有保安亭里坐着的保安大爷不时看过来,可能在想,明明是上课时间,这两个穿着校服的学生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能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种,他选择了自己过去认为最低级的一种。
“好奇妙,我们明明一起在妈妈肚子里待了那么久,又前后脚出生,都说兄妹之间会有些心电感应但我们之间也好像没有这玩意儿,最起码,我很多时候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刚才你带着我从学校走出来的时候,我忽然又觉得,这世上除了我们,再也不会有这么相似的兄妹。”
很长一段时间里,顾春回觉得自己是孤单的,她大部分时间都在与自己独处,一个人闯祸一个人受惩罚,她像是自己世界的独生子女,哥哥对她而言只是同在屋檐下每天不得不看见的人,她有时也会想,在被爸爸斥责不够懂事不够听话的时候,能不能有一个人从天而降带着她远离所有指责她不对的声音。
她是不是也可以做一个完全任性的小朋友,或许有没有一个人完全能够包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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