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神经病抓进精神病院了怎么办?爸妈又管不住你,只有我这么善良热心的妹妹能照顾你了,不在一个城市你可怎么办哦?”
她说着,熟练地打了个蝴蝶结,稍稍拧紧,完美,她满意地端详一眼,又难免被顾淙也的喉结所吸引,男生身上最吸引她的点,一个是手、另一个便是喉结。
顾淙也皮肤冷白,喉结下方一个浅色小痣,性感又勾人。
顾春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缓慢了下来,视线直勾勾地落在他喉结上。
顾淙也垂眸,丝毫没察觉到似的,任由顾春回打量,黑色的投影仪遥控器被他拿在手里,客厅窗帘拉的严实,整个房间都陷入黑暗之中,他手指一动,投影仪的光直直地打在幕布上。
“欸?”顾春回瞬间被吸引过去,不倒翁似的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手指着屏幕,对顾淙也说,“我想看那个——”
她有些近视,看不清上面的字,眯着眼看了半天,最后对顾淙也描述,“就那个那个那个,男女主倒在雪地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东西的那个。”
顾淙也:“……”
那电影是个文艺片,封面是悲情剧的感觉,名字叫做只有大雪知道。
顾春回倒好,说得跟三级片似的。
顾淙也没动,顾春回还催促他,“快呀。”
顾淙也把遥控器丢她怀里,“你自己调。”
他站起身,往浴室走。
再出来时,坐在沙发上的人已经把自己照顾得非常好了,茶几上摆着冰可乐还有各种零食,她怀里抱着薯片,腿上放着纸巾盒,她咬一口薯片,咔嚓咔嚓几声,又抽噎着用纸巾擦眼泪。
顾淙也也是头一次见有人哭和吃两不耽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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