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道愧疚都没有办法弥补所有的伤害。
他揉揉眉心。
在车即将开到医院的时候,对顾春回说,“一会儿进去你什么都不用说,无论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用说话,站在我身后就好。”
顾春回啊了一声,被他说的有些紧张,拉着他的袖子问,“他难道要动手打人吗?”
顾淙也觉得好笑,“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要怎么打人你告诉我,学容嬷嬷用针扎我们手指?”
顾春回:“……那我,就没有需要我做的吗?”
“没有。”顾淙也拉开车门,声音淡淡,“你什么都不用做。”
*
医院病房里。
顾程严头上缠了圈纱布,昨晚受伤就被林乡雨给送来了医院,伤得并不重,只是血流的有些多,加上位置敏感,所以拉去拍了t,怕会出现状况,又让医院安排了病房。
他很惜命,尤其是在有钱之后,变得更加惜命。
每年会认真做体检,偶尔会跟朋友去打高尔夫会去马场,烟酒虽然都来,但也会吃人参之类的保健品养生。
此刻,他正躺在床上,头上的伤痛稍微缓解之后,心里的火还是未消,他已经彻底忘了自己出轨的事情暴露,正振振有词地教训着坐在旁边给他削苹果的林乡雨,说她惯坏了两个孩子,说她教育有问题,最后脸色铁青地看着病房门口说,“淙也不会是这样的孩子,他向来听话,怎么可能忽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垂首老实听着的林乡雨已经预料到顾程严会说的下一句,她没抬头,握着刀的手却一个用力,长长的果皮掉在了地上。
“肯定是跟着顾春回学坏了,肯定是望北那会儿被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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