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天,顾春回自己都有些缓过来了,当初的愤怒到现在只剩下对顾程严表里不一的厌恶。
顾淙也跟她又不一样,顾淙也比她冷静比她克制。
所以,总不能是捉奸在床,亲眼看见顾程严出轨吧?
顾春回的思维很发散。
就这么一小会儿,就构画出一副家庭伦理大剧。
她不动声色地靠近了顾淙也一些,闻到对方身上被空气清新剂冲淡了不少的烟草味,在他垂眸望来的眼神里,对他说。
“其实你还是有些过分的,顾淙也。”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让她抬着头看他的脸,语调缓慢,循循善诱般对他说,“在望北那会儿,我拿着烟要跟你结拜,你教育我说不能抽烟,然后现在你就当我的面抽,顾淙也,你这样难道不是很双标吗?你但凡当初直接跟我说,你在抽但你不希望我抽,然后好好跟我讲道理,我也能理解。”
“但你没有,你总是喜欢否定我、教育我,你让我有什么话跟你说,你会听的。但你没有这么做,就,爸爸出轨这件事,你也可以跟我讲的,可是你也没有,甚至在我看见后还跟我说这跟我无关。”
顾春回越说思路越清晰,本来打算好好沟通,却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
“你一点儿都不信任我!你才是那个根本没把我当家人的人吧,还一口一个我们要好好做兄妹,你去医院都不跟我说!还是我自己发现的!”
如果说前面的指控,顾淙也还觉得有点道理,但后面这一句,就纯属私人情绪发泄了。
顾淙也平时话不多也不怎么发火,总给人种脾气很好的感觉,但实际上他从来都不惯着谁,他自上高中之后就没听谁讲过道理,狂妄点儿来说,大多数道理在他看来都狗屁不通。
他能被顾春回堵在厕所里听完这些没把人赶走已经是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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