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枚吻痕压低声音问前排男生,“那是士多啤梨印吗?!”
顾春回压根没睡熟,她虽然成绩差但不代表没有生活常识,但凡逛过超市进口水果区都知道士多啤梨那是草莓的意思,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林志问她脖子上那个是不是草莓印。
单纯只是问一句,顾春回当然不会那么暴怒地直接把人打进医院。
问题就是林志又多说了一句,嘿嘿笑了几声,说肯定很爽。
顾春回因为这句话回忆起顾淙也在床上那双漆黑的眼、贴着她耳朵发出的轻喘,一次次进攻后反复不停问她爽不爽。
脖子上那枚浅浅的印记也跟着疼了起来,怒火一层层的烧,她在床上没能掐死顾淙也,不代表她不能在学校暴揍嘴巴不干不净的傻逼。
事后也有人问顾春回打架的原因,班主任那会儿拍着桌子让她给他个违反校规的理由,顾春回当然说不出口,总不能告诉老师他说我脖子上有草莓印说我被人睡的很爽所以我不爽了要把他揍一顿。
这就上升到另一个高度了,顾春回索性闭上嘴,没为自己辩解。
班主任教训她的时候,顾春回视线四散,一会儿看看墙上挂着的钟表,一会儿看看地面隐约的凹槽,最后看向窗外时瞥见穿着校服路过的顾淙也。
他步伐一刻没停,哪怕里面被骂的人是他亲妹妹,也一副无动于衷的冷淡样儿。
班主任教训的声音停了一下,等男生彻底消失在窗外,才皱着眉对顾春回说了跟林乡雨一样的话,“一个妈生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顾春回没法跟别人说顾淙也做的事情,没人会信,就像五岁那年被虐杀的老鼠。
只不过自己从没人信任的目击者变成了没人信任的受害者。
她翻了个身,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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