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伤很严重,我一开始真没认出来,但很快我就确认了他的身份。因为我是他最亲密的好友,我是如此的熟悉他的声音和动作。”
法兰克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又体会到了与已经被宣布死讯的好友陡然相逢时的愕然和心痛。
曲奕脸色一瞬间扭曲,法兰克嘴里的“亲密”和“熟悉”两个词让他很不舒服,他想到了光滑胸口上那枚朱红色的人脑纹身。
会是这个人吗,在key的胸口,或者说在微生钥的胸口留下啃噬痕迹的男人。
法兰克看起来三十多岁,五官不出挑,皮肤是浅棕色的,一头栗色的头发又浓又密,下巴上蓄着一把短短的胡须,唇上也有着两条翘起来的小胡须,这让他看起来带着一种德国男人的粗犷感,但相对较为干瘦的身材又让他缺失豪迈之气。
总体来说,这是个外表平凡的男人,曲奕不认为微生钥会对这种外形的男人产生任何冲动——毕竟“审美观”是他的命。
“当时国内因为他的死讯闹得沸沸扬扬,报纸杂志和电视上每天都在循环播放史上最年轻的金手术刀短暂的一生,贬多于褒的舆论环境让他不适,他很快就离开了。我还以为他会在异国他乡学会成熟和收敛……但显然没有。哦,天才与疯子之间往往只有一层薄纱,我想这次我一定要竭尽全力帮助他到底。”
曲奕:“你想要帮助他?”他瞥了一眼房若明。
“关于这件事情……”房若明用指关节抬了一下镜架,“我打算听从劝告,只要微生钥离开这个国家,我可以停止对他过去的挖掘,放他一马。”
“是我劝说了他。”法兰克转动着一枚尾戒,“房是个优秀的记者,我看过了他的那篇准备发表的手稿,非常有煽动力,绝不是空穴来风。如果这篇文章发表在一本读者广泛的杂志上的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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