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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全身的知觉瞬间苏醒。
肚子好疼,头也很疼,浑身都疼,但他知道自己活过来了,“……来,了。”他用力咬字,舌头不听话,喉咙深处火辣辣的,刺疼,辛辣,咸咸的。
“嗯,来了。”轶军给他擦干满头的汗水,“感觉怎么样,疼吗?”
仰躺着的人开始痛苦的咳嗽,喉咙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轶军不知道该不该把人扶起来,拿着水瓶问沈芳,“要给他喂水吗?”
“他是被气管里的血沫子呛住了。”沈芳熟练的拿过吸引器和水盆,为隋青摘掉氧气罩吸取喉部的血块和痰,“插了喉管的后遗症,等里面的伤口愈合之后就没问题了。”
“你们工作怎么不小心一点。”轶军用上究责的语气。
沈芳白他一眼,“谁插喉管都会有一点气管擦伤,跟生命比起来这点小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嗯……”浑身恶寒,痛感越来越强烈,可是为什么,他心里充满了喜悦。
沈芳重新为他装好氧气罩,“再过一个小时,如果能自主通畅呼吸的话就去掉输氧,暂时不要喂水,等氧气罩去掉之后可以少量喝一点。输液一直在持续,补水方面没有问题。”
轶军拿过纸巾给隋青擦干净嘴边的血迹,“他要上厕所怎么办?”
“插了导尿管,记得给他及时换尿袋。”
轶军一一记在心里,又问了些要注意的问题。
隋青昏昏沉沉地听了会儿,突然觉得室内热得难受,“开……一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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