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钥扁了扁嘴,“散桌坐满了,只剩下包间。服务员说包间不能给我一个人坐……”
他的表情可以说委屈极了,嘴巴甚至微微撅了起来,清瘦的身躯在米白色风衣里就像一杆翠竹,在日式移门的衬托下显得孤单又无助。
曲奕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从心底涌出一股保护欲来。
神奇了,这可是对肖韵颜都没有过的心疼的感觉啊----
这叫怎么说的,简直就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