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汾州,将你交与林家宗族,道你天生淫贱,不顾纲常伦理,勾引公爹。你说会不会浸猪笼,桀,桀桀……”
听得此话,原本哭泣挣扎着的少女脸儿煞白,额际瞬时渗出不少冷汗。
初春的天气,屋里烧着地龙也不至于那般寒,而林贞却觉自己冷得刺骨,身魂儿俱坠冰渊。
林贞是林家独女,父亲是公爹同科,二人交情颇深,林家父早年父亲亡故,寡母抚养,得了官身便去了汾州小县任知县。
自从林贞十岁那年,林家父母因汾州总督贪墨一案出事,林家族亲见林贞一介孤女便谋她财产,还欲伪造她失踪,将她卖给人贩运往扬州青楼。
当年四面楚歌,所幸她被公爹带回谢府。
若是被休回去……
林贞不敢想。
少女无望地跪在床沿,眼儿光彩俱失。
“快去,父亲大人的褻裤湿了,还不快将父亲大人的褻裤褪了。”
身后一道推力,谢焕不耐地抓着少女的小臂,将她往前方男人松垮的裤腰而去。
“夫君,不要,不要这样……”
少女摇着头,苦苦哀求,手儿瑟瑟地曲成一团。
然而谢焕怎肯放过她,一把用力,少女的握紧的粉拳便被迫死死抵上一团热物。
谢嵘忿然作色,脸上凛冽的寒意似欲将这方拔步床冻住,喝止那孽畜行径。
怒火、药意与报复心作祟,谢焕早失了智,怎管那些?
往日在谢嵘面前奴颜媚骨的孙子模样今日得了畅快,如今只越发想折辱这高高在上动辄训斥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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