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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今早桃蕊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红珠便气得眼眶发红,可转眼见着小姐呆愣愣的模样,剩下的话不自觉地再说不出口。
听得谢焕去了州城,少女不自觉地沉了肩,似舒了一口气般茫然地盯着床幔,思绪散漫。
一面想起昨日早早绞得夫君泄精后,夫君玩弄她的种种酷刑,一面又想起范姨母骂她无用,天生欲体收不住丈夫的心,无法劝得夫君一心向学,白费了她几年的悉心调教。
可这天生欲体非她所愿,十岁前,她规训女学,自小淑女教养,十岁后父母双亡投奔未婚夫谢府,在范姨母身前受教,学的却再不是正经的德容女工,反是那淫色之道。
当初单纯天真的她满是骇容,却因寄人篱下,不得不学那春宫秘戏图,不得不脱了衣裳任姨母调教姿势,不得不每日赤着下体坐冰翁练习绞穴,日日吃那润身丸,涂那蜜粉香料。
半年前欲体便成,然夫君贪鲜好色,又岂是一副欲体便能令他收心的?
十三岁被夫君哄着破瓜时,本以为好不容易有了倚靠,却不想夫君转头便收了通房,每每抱她入她时满口唤着极品穴儿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转身却又在烟花之地浪出名声。
思及这些日子夫君每每阳精早泄后愈发暴戾换着花样折腾,少女略显不安,神色茫然,只觉前路迷雾漫漫。
“何时了?”
红珠边扶起小姐梳洗打扮,边应到:“巳时半了。”
林贞一听,也顾不得再顾影自怜,转身见到正挑衣裳的丫鬟,吩咐道:“穿那件月白梨落单面裙吧。”
红珠拿着浅绿襦裙的手一顿,思及今日日头,连忙换了裙裳。
农历二月十七正是小姐父母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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