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见东北老板那次,我是真真情绪波动大,有些失控。回到家里你说也说了,我哭也哭了,且你也没哄我,这便算是扯平。”
他摇头,试图解释,又无从解释。
“你为什么不说?你没有话想说?”
她步步紧逼,逼的周之南双唇像封了胶,说不出一句话。
许久,她无力开口:“睡下罢。”
这一夜,两人同床异梦。
第二日清早,李自如来家里给阮萝诊脉。她现下吃着调理的药,每七日就要看一次,好决定方子是否要改。
他来了个大早,怕耽误诊所看病。
周之南正坐在餐厅,见李自如进门,开口叫他,语气热络,“侬切了……”
下意识地说了上海话,余光见阮萝走过来,生生憋了回去,“自如,吃早饭了没?”
李自如感觉气氛不妙,他本就是想来蹭个早饭,默默走近桌前坐下。
阮萝冷漠开腔:“什么时候讲上海话要背着我了?”
周之南开口要解释,她一句“闭嘴”把他堵住,低头开始吃东西。
他刚刚真的只是想,昨夜惹得阮萝不快,才不敢在她面前讲方言,仅此而已。
然到头来还是让她情绪愈加严重。
李自如挑眉,见周之南快速吃了个早饭,汽车已经在外面等。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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