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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应当庆幸,是个兰因絮果的好故事。
戏罢,程砚秋带着人上台谢幕,几个水袖甩的真真漂亮,观众掌声长久不停,至此宣布《锁麟囊》首场演出圆满告终。
周之南没时间停留,刚刚有小厮报他,上海老一辈的学者段老也来看戏了。这段老曾是教过他们三人父辈的,理应去打个招呼。韩听竺带阿阴作别先走,周之南让阮萝和李清如留在包厢,他们很快就回。
可周之南和李自如、陆汉声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不速之客到访包厢,被门口把守的人拦住,不准入内。阮萝慢悠悠起身去看,掀开帘子,只是程美珍。
她今日穿的正那身李清如道好看的鹅黄绣花缎子裁的旗袍,外面搭了件白色针织开衫,胸前的钻石胸针有些亮眼。
“你来作甚?”
程美珍放低了态度,柔声道:“我有事情找你说,用不了一会。”
阮萝不想让她继续在门口同人撕扯,点了头放她进来。李清如没当回事,以为是阮萝朋友,坐在座位上没动,向下看散场时众生百态。
她跟程美珍坐在靠门口放茶水的小几子那,“什么事情说罢。”
程美珍开口:“我父亲死了,姆妈卧病在床。”
“嗯。”
关她阮萝什么事呢?
程美珍见她漠不关心样子,心头更恨,“是周老板做的,我父亲发现了他的秘密。”
哦?她倒是不知道周之南有什么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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