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欢。”
阮萝嗓子仿佛被人攥住,说不出话,只静静地听着梅姨说。梅姨犹豫许久,还是开口说了些僭越的。
“你今日问我,我便借着说些平日里不能说的话。周家到底是大家,这些家族惯是颜面最重要。你如今这般性子,还是得去些,先生多少次在下人眼前丢面子。周家的夫人断不能这般任性。”
阮萝又挂了泪,点了点头,仿佛真的向往有一日见周之南父母,且为他敛了性子。因如今他生死不定,阮萝什么都愿意应。
她不成想,周之南又哪里舍得让她克制自己呢?周之南最是贱皮子,她愿给他分毫理解,他最会温柔倾泉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