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呀!这辈子养出了你,你给咱争气,别的不求啥了。”
金川一出生,就无法选择地,夺走了一个人全部的生活,全部的梦想,全部的精力和时间。
尽管无法选择,却要负罪终生。
生死关头,她忽然明白,那不是她们任何一个人的罪孽,而她也无法偿还。
也许她有机会,偿还给其她像妈妈一样的女人,唯独无力,偿还这沉重的母爱。
“妈妈,如果有来生,我们能不能,不做母女,只做朋友?”金川的眼泪再度无声地落下。
“你这瓜娃,说的啥晦气话,快呸掉,呸呸呸!”
关门声猛然响起,江魅从椅面上惊醒过来。
“你这张照片在哪照的!”张春桃语气激动。
听见了,坐不起来,江魅发现自己落枕了,浑身硌得酸痛,挣扎半晌才坐好,看见自己手机里的照片。
“记不清了,路上看见吴老师和他女儿,好奇,就拍了一张。怎么了?”
手机上,吴默为正在拉开单元楼的楼门,身后跟着高大壮实的长发女孩,穿短袖,牛仔裤,发灰的球鞋,只露出半张侧脸。
“这不是吴默为的女儿,很可能是另一案的凶手!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吗?”张春桃紧盯着江魅平静的脸,疑窦丛生。
“凶手?”江魅皱眉。
“吴默为死了,你不知道?”
守成大学的案子一个比一个怪,张春桃凝神回忆,吴默为,好端端一个教授,在家被人杀害,家属居然当成马上风,直接拉去办葬礼。
还是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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