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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契,我已经学了很久了,也很有进步,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边渡契以为又是她想吃冰想出的新招数,毕竟她的脑袋总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点子。
虽然他很吃这套,但还是当即拒绝,“不可以,放学才吃过一个,晚上嚷着肚子疼我才不会管你。”
“才不是。”
金属笔头在大腿按着,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点微凉质感在绪织里体温下被捂热,她仰头能看到他的下颌,骨相优异,喉结也带着诱人的意味,她像是受到驱使般在他下巴轻舔一下。
一触即分,柔软,湿润。
嘶。
他不甘示弱回咬住她肉感的耳垂,舌尖在十字形状的银饰上舔舐碾磨着,笔从大腿一点点延到腿心,隔着棉质布料在柔软的穴上点着戳着,时轻时重,恶劣得很。
“阿契……”她软声叫他的名字,手握着他另一只空的手胡乱搦着按着,像是要把身体无处发泄的痒意用另一种方式带给他。
耳洞是她去年生日打的,只打了右耳,养好了就一直带着十字星没换过。
打耳洞临时起意的决定,在买完粉色奶油蛋糕,白色蕾丝纱裙,吃完惠子阿姨特意做的海鱼火锅,唱完生日歌吹熄流泪似的黄色蜡烛后,她从兜里拿出在精品店便宜买的一次性耳钉器求着边渡契帮她打。
她自己弄怕痛。
“明天有时间我带你我朋友那里!手穿,这样打很容易发炎。”那时的边渡契耳朵上已经有三个耳洞,每天带着各种不同风格的耳钉,和地下那些摇滚主唱一样,在他身上毫不突兀,反而熠熠生辉。
整个人戾气看着更重了几分,青春期疼痛厌世帅哥的长相,不够正派,但是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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