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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只机械手,通身是黑色与银色交缠着,在光的照耀下金属的纹理十分清晰,泛着渗人的寒光。
每个骨节都是由各种错中复杂的零件交织连接着,相互协调着,男人运用起来像是自己的手一样灵活。
“嗯,那小子谈着玩儿的。”蒋宴礼架着狙,眼神淡漠的盯着那头雄狮,很显然,父子两盯上了同一头猎物。
老人头发白中杂着黑,目光炯炯中透露着凌厉,他穿着类似于迷彩的军服,斜着眼看了一眼旁边的蒋宴礼,嘴角一勾。
“砰。”的一声,两颗子弹飞了出去,一颗飞速的射入了它的眼睛,一颗直直的射入了它的头颅,瞬间,那狮子开始被鲜血浸泡,然后倒在地上。
蒋宴礼摆了摆手,很快,几个穿着军事装的外国男人开着车去提那只狮子。
“让晚言回来吧。”老人将枪随意的扔在车上,机械手将另一只手的手套摘下来:“那边说他最近挺狂的。”
老人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茶:“让他回来吧,毕竟蒋家人很多,懂吧。”
蒋宴礼没说话,视线看向远处,过了良久,他闷声道:“都听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