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不信,沛沛不觉得她能欺负得了他。
从前她犯蠢,执意要把自己困在那间教室里,找不到出口就索性放弃抵抗,靠着惦念他来寻求慰藉。
但沛沛偶尔也会想,或许哪天她就能找到自己的那枚陀螺,从这莫比乌斯环中寻得缺口、得以逃脱。
而不是守着回忆,无法向前,不知后退,循环往复。
沛沛五音不全,却一直很爱听歌,这么些年,廉价的昂贵的耳机换了无数副,即便当年复读所在的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不让学生携带电子产品,她还是偷摸带了部p4进去。
p4里的歌都是开学前一天照着各式歌单下载的,常听的不常听的一股脑全塞进了小小的储存卡里,最后也只是把常听的那些翻来覆去地听了数百上千遍。
直到后来高考结束,收拾东西的时候,她突然来了兴致,要把p4里所有的歌都放一遍听听。
那首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灰姑娘》见了天日,沛沛终于听到梁咏琪洒脱又绝望地唱:“我发誓不会困在最善变的海。”
当时坐在旧书堆里泪如雨下,情绪失控以至心绞痛的感觉似乎还能在身体里重现。
沛沛突然想到,浮出海面是解法,沉入海底也是解法,那如今这算什么?
如今轮到他心甘情愿,把自己困在这里。
沛沛没说话,只抬手扶住了他的后脑勺。
没一会儿,怀中人就抬头开始作弄她。
唇舌在脖颈间作怪,很快又是一枚红印落在细腻白皙的皮肤上。
沛沛伸手推拒:“别,我待会还有个视频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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