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掐着她纤细的腰。
沛沛摇摇头,起身去翻他家冰箱。
“干喝吗?”
然后沛沛看着林淮从电视机柜里拿出两个骰盅。
“上道啊,林警官家里还备着这玩意儿。”
骰盅摇起来,酒瓶见底的速度只会快不会慢。
“什么时候染上烟瘾的?”
林淮看着沛沛开酒瓶时流畅的动作,终于还是问出口。
“不愧是林警官。”
沛沛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但她猜他刚刚问不健康的习惯就是在问这个。
沛沛倒好酒,再次拿起骰盅:“其实已经戒了。”
沛沛向来不避讳谈及这些,只是她懒得向人解释自己曾经经受的苦难。
大四那年,她不听母亲劝阻,不愿留在万滨医科大学读研,执意报考了万滨大学,先前申请实习医院的时候产生的矛盾积压到秋后,终于一触即发,每天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劝说不成便破口大骂,沛沛脾气也倔,接了两个之后不接了,后面变成了微信上一条接一条的长语音,沛沛也不听,干脆给设了免打扰。
沛沛是周轻水的第二个女儿,按照她的话说,是应该被沉海的第二个女儿,楚家重男轻女,周轻水第一胎生的楚涓涓是女孩,已经不受待见,还好沛沛被她娘家抱回去养大了,直到上小学才被接回来港南读书。但是被接回周轻水身边的沛沛是到了更好的教育环境,却是更直接地受尽了爷爷奶奶的嫌恶、亲生父亲的打骂,甚至亲生母亲的白眼。
沛沛后来怎么也没法跟这段经历和解,她想不通,自己的母亲明明已经是重男轻女观念的受害者,为什么还要把这种伤害施加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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