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一位女学生站在一楼之外没看见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重新投入谈话,耐心地询问纪意的看法,在他看来这位任职两年的学生会会长是个得力干将,又难得的有一个高情商。
纪意?名字有点耳熟,不过应该还是不太了解。崔习仰着头继续看他,他的侧脸揉和在阳光里,勾勒出的线条简洁温和,身体却笼罩在黑影之中,再怎么细看也只能看出他有个清俊挺拔的身板。矛盾的人,但更有魅力了。
纪意能够感受到楼下那个女孩子肆意打量的目光,他隐忍着越发低沉的情绪,在对话间隙装作不经意地低下头,她还在。
见他盯着自己,她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举起右手中指放在眼前,全程对着他的方向,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移向别的地方。然后就走了。
纪意可以肯定她绝对听到了或者看到了天台上的事情,当时她在哪?天台上还是楼梯?
他头痛地敲了敲鼻梁上方,承认是他大意了,但他不畏惧那个女生会做什么,在他庞大的记忆里从没出现过她的影子,可见不过是个人微言轻的人物罢了,不过还是得解决。
打听她的消息很简单,靠着良好的皮相和假以乱真的演技,他用手表可能丢在天台的理由调到了那天的录像。
选好清晰的角度拍下照片,他没有立马理会这个小事件,这个女孩子太弱了,唯一让他感到威胁的是那天张扬的笑容和鄙夷的手势。
几天过去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所有人对他还是老样子,亲亲热热地勾肩搭背,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盲目地信任和推崇着他。崔习更没有找上门提出条件趁机索取什么,甚至连她的影子都没看见过。他觉得可能,对方并不在意他。
这是很让人挫败的认知,领悟到这点后他起码愣了有一分钟,后知后觉地涌出被戏弄的后悔与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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