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区里开了一段,说:“里面走不了车。”
头一回来的何少爷:“……”
两个大少爷费力地抬着近两米的健壮男人经过小区里布满脏污的小路,场面像是杀人抛尸,索性中午小区里没什么人,不然可能还要走一遭警察局。
康嚣的衣摆被撕掉一大块,露出精壮的小腹,被精疲力尽的秋凝尘和何韶言当墩布一样下坡拽着拖地。
俩人走走停停好一段,才到康嚣家楼下。
垃圾桶边上一层厚厚的脏污,周围堆叠着果皮菜叶卫生纸各种生活垃圾,何韶言拎着康嚣的肩膀朝那边比划了两下,又跟着秋凝尘上楼。
楼道里狭窄黑暗,一层的声控灯还坏了,两个人停在原地缓了缓,费力地将康嚣拽上楼。
秋凝尘从康嚣的口袋里翻出一串钥匙。
那串监狱方代管的个人物品,上面穿着几把零零碎碎的小钥匙,和一个掉了皮的篮球挂饰。
铁门吱嘎作响,推开来看,屋子里的安安静静的,家具都蒙着一层塑料布,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房子已经有几年没人住过,老人回了乡下,康嚣减刑甚至没有人知道。
秋凝尘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带着何韶言轻车熟路地路过客厅,拐进了侧卧,上手扯掉床上的塑料布,又七手八脚的扒了康嚣身上满是脏污的衣服,把人丢了上去。
娇贵的何韶言受不了灰尘弥漫的室内,将一直挂在手臂上的衣服袋子朝秋凝尘怀里一丢,“你快把衣服换了!下午和我去见个律师!晚上老张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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