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邢啸禹今天第二次觉得自己应该去做个心电图检查身体。
他们没有婚礼,不需要任何人做他们爱情的见证人,所以他从没听过别扭执拗的文燃说爱他。
鱼缸里的鱼换了一茬又一茬,他俩早在某个夏天结束前就偷偷领了证,还藏私房钱似的将证件装了塑封袋扔进鱼缸里,用邢啸禹从山里捡回来的石头压着,郑重又隐秘,鬼鬼祟祟地像是做贼。
没人知道,也没人敢问。
这是他家不善于说情话撒娇的omega第一次说爱他。
文燃从邢啸禹这边的车窗看向窗外,高速外的暮色似乎从未变过,火红的晚霞染上天边,像极了那年夏天他们去度假村那晚。
手心里是邢啸禹灼热的心跳,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又吻了邢啸禹一下。
或许以谈恋爱为名在他身边的人有那么几个,但是能和他谈永久恋爱的,只有邢啸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