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筋骨连着大脑,疼得他喘不上气来。
由于大量使用抑制剂,他体内激素不平衡,omega的本能被多年的抑制剂压制开始反噬,医生已经严令禁止了他使用抑制剂,否则等到腺体功能障碍,只有死路一条。
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找个男朋友,二是切除腺体。
切除腺体这条路打他分化起是个死路,文燃刚分化的时候就动过切除腺体的想法,但他的腺体畸位,连着脖颈上脆弱的筋肉血管,国内的专家大牛都不敢冒生命危险给他做切除腺体的手术。
标记,又是天方夜谭。
眼泪成串儿滴落,泪珠浸透了薄薄的居家服,被窗缝里的带着火药味儿的寒风吹得阵阵发寒。文燃不知自己蹲了多久,起身的时候锅里的面已经坨了,黏腻着混成一团,原本飘香着调料味变成一股混着干抹布味儿的油腥气,刺得娇弱的胃一阵恶心。
文燃用衣袖抹干了脸颊上的泪水,木着脸倒掉锅里的面,锅丢进水槽里,翻箱倒柜找出长羽绒服来,坐在门口换鞋出门。
8点多钟,还不算晚,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应该还开着,文燃打算去那儿吃个热乎饭团垫垫胃,买点零食先凑合过这一晚。
推开单元门,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门口的路灯亮着扎眼的白光,雪花打着旋分落下。繁密轻飘的白色雪片绵延不断,这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大雪压着脆弱的枝丫,在寂静中发出脆响,一楼住户炖了排骨,香味飘出了窗子,勾引着味蕾。
文燃耷拉着肩膀站在灯下走了两步,张开双臂,拥抱层层白雪。
如果明天早晨,大雪初霁,这个城市里便随处都是那个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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