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的肚子。
来团建的员工们由于下午还有活动,基本都散光了,餐厅里只剩下几个散客,菜品被挑挑拣拣,只剩下些汤汁菜叶。
文燃站在窗口等了一会儿,取了几块新上来的寿司和一份水果沙拉,挑了个景观别致但很晒的窗边座位,别有兴致地看窗外草坪上咬浇水喷头的大狗。
然然熟稔地在草坪上打滚儿,身上的毛发湿淋淋的滴水,一会儿用鼻头拱草坪上的玩具球,一会儿张嘴与旋转喷水的喷头较劲,球被他拱出去老远,新换的浇水喷头又被它盖上了牙印章。
它的主人站在远处树下阴影里,远远的只剩下一条一动不动的黑影,不知在做什么。
文燃吃东西的方式不像他的性格一样随性,反而慢条斯理的,水果沙拉都细嚼慢咽。他饭量又小,比一般的omega更挑食,偏爱肉食又不能多食油腻,娇贵得很。
他这边水果沙拉才过半,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闪了一下,提示有新消息。
邢啸禹:吃完了出来玩,然然在等你。
还在愉快玩水的僚机阿拉表示:你拿狗做挡箭牌,算什么男人!
邢啸禹陪狗又玩了好一会儿球,文燃才慢吞吞的从餐厅走过来。大狗看见他,抬起自己湿淋淋的大爪子就一顿猛扑。
“起得很晚?”邢啸禹靠在树干上半垂着头,刀削似的俊朗面容隐在树荫中,见他来了直起身,薄唇牵起弧度,“下午有活动吗?度假村外边景色还不错,带你去看看。”
文燃躲过狗爪,想起房间里那对刚更近一步的ao,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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