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摸摸那里抠抠,咕哝着:“我梦见你把我渣了,前一秒跟我不行,后一秒就被我捉奸在床!还是跟那谁,哼。”
“那谁”是谁,不言而喻。
白幽蔓礼尚往来的在他脖子上回了一个牙印,不过她这礼可比白斯佑送她的“重”多了。
她在这连梦里都不得安心,醒了还得一肚子气,结果压着自己的男人一声不吭,动都不动一下,跟死了似的。
好不容易赶回家的脾气原路返回,白幽蔓正要发火,耳侧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笑。
白幽蔓听着,觉得这笑有点不对味,女人的第六感是准的。
白斯佑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不行,在她兴师问罪的前一秒撑起身,眯着眼看她,警告的口吻:“老子不行?”
啊?
白幽蔓蹙眉,她的意思明明是他跟她做爱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什么就他不行了谁说只有女人才会断章取义!这老男人丝毫不逊色于女人!
白幽蔓不给他岔话题的机会,冷嘲热讽:“呵,你这话题转的可真是毫无违和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跟她——唔”
五分钟后,白幽蔓肿着嘴唇讪讪道:“没刷牙”
“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
敢嫌弃他?
被嫌弃的白斯佑果断压着她又吻了一通,时长多出前面两叁倍,最后喘着气放过比他喘的更凶的小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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