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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深处想越控制不住,他发泄般的咬着她的唇,口腔中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白幽蔓痛的呜咽一声,脖子后躲。
双唇分开,她气恼的锤打他硬邦邦的胸口,痛死了!
她一回来就惨遭虐待,刚刚弄崴她的脚擦破她的唇,现在直接上嘴咬,她皱着脸摸了摸作痛的下唇,鲜血染红了指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狗男人!
白幽蔓被他堵在墙角,而盥洗台在他身后,门也在他身后,她擦着唇上不断溢出的红液,挤开他想去盥洗台洗干净,而男人故意一般,像座雕像一样挡在她面前,她呵斥道:“让开。”
白斯佑见她满脸厌弃,以为她要走,在她与自己擦肩时,拽住她的手腕。
于是她又生无可恋的被按回老地方,刚想反抗,男人冷峻的面容朝她逼近,接着唇上一片湿濡。
白斯佑舔舐着她的伤口,像给她疗伤一般,血腥味弥漫着喉腔,仿佛他将她融入了骨血,白幽蔓只属于白斯佑,这个认知让他安心。
这个吻吻的没有任何情欲,他只凭着内心最深处的温柔去吻她。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情欲没有技巧的舔吻,让她下面如小溪般淌着水。
白幽蔓湿的一塌糊涂。
他是她的精神慰藉,他是她的肉体良药,唇上的血早就止住了,但唇间的吻没有停下。
那天分别时,他想吻到的地老天荒,在这一刻,补上了。
而此时,白幽蔓像断崖上飘飘欲坠的将死之人,在快被他吻到窒息时,他熟练的渡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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