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胸膛,戳戳脸颊......
戳到第六下时,男人终于有了反应,顶着一张阎王脸捏住她尖俏的下巴,抽出两张纸巾,厌恶的擦着她的嘴唇,那力度仿佛是要把她嘴唇擦烂,果然,流血了。
禹访那一口就咬的不轻,嘴唇要破不破的,现在好了,彻底裂开了,白幽蔓疼的泪花在眼眶打转,她推开白斯佑,怒气的看向窗外。
不断涌出来的红色液体入了眼,他有点后悔又觉得她活该,他拧眉,温柔却带着怒气的喊她:“白幽蔓。”
她不理。
这下只剩怒气了:“白幽蔓!”
回应他的仍只有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一个星期没见,一见就是这种打的不可开交的场面,仇人一样,谁也不说话了。
白幽蔓的脚有些肿,白斯佑没有发现,也没有察觉到她走路时的不自然,连拖带拽的把她拎到浴室,他挤好牙膏,将白色电动牙刷塞到她手里。
“刷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