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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你今晚就得交待半条命。
白幽蔓没几秒就被吻得没了脾气,也没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一瘫水,什么一把心酸泪啊,有苦说不出啊......通通抛在脑后。
她就是个没有原则的女人,或者说,她的原则就是他。
白幽蔓现在只想做爱,跟清醒的白斯佑做爱,要清醒的白斯佑操她。
她意乱情迷的望着他,白斯佑发狠的咬着她的锁骨。
“嘶,疼......”
他没有松嘴,疼也得给他受着,直到锁骨上显现出几个深红色的牙印,白斯佑才肯罢休:“我不举,你后半辈子的性福靠什么?”
扯开她捏在手里的浴巾,把她的腿分开,他盯着那处看了看,伤的不轻,肿的不像样子,他眼里闪过一丝后悔。
白幽蔓没有注意到他这些情绪,整个人还泡在他那句“后半辈子的性福”里。
所以他什么意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白斯佑在食指上挤出一点药膏,缓缓探进去,抹在她的内壁上,绕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