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冒着热气到热气消散,现在这杯牛奶也和今晚的夜色一样凉了,他还没回来。
她把烟头扔进牛奶里,燃火即灭。
她按上通讯录里熟悉的备注,一遍,两遍,叁遍,都只剩忙音。她继续,到第九遍,对方接了,她宁愿是忙音......
“喂,幽蔓?这么晚打来,找斯佑有什么事吗?”
“十二点了,他还回不回来。”她的语气很淡,叫人听不出情绪。
“嗯他......今晚不回了,你早点休息吧。”
白幽蔓切断电话。
她和文师师完全不是一挂的。
文师师是个甜妹,傻不傻她不了解,但一定是个白甜,无论声音长相或各种风格,浑身透露着可爱。
而她正好和那位相反,是个拽姐,她的脸比白斯佑要柔和许多,她也可以甜但甜不过文师师纯粹,眉眼间的飒气仍然若隐若现。
但她实在也可爱不了,也许是性格使然。
如她名字一般,可以整个人散发着幽森的味道,也可以像藤蔓一般外柔内刚,但做一枝任人采摘娇嫩欲滴的玫瑰,不可能。
她面上依旧是那副不痛不痒的神情,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只是在她眼底,有一些东西,正在缓缓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