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服装行业,对他有意见的,想跟蔓纱作对的,可不只我一个人。”
“话虽如此,但是你毕竟是外人。而且商人最是重利的,今天答应跟我们合作,说不定转头有人给你更大的利益,你就又去找别人合作呢?”裴老太太说,“我该怎么相信你。”
林朝手轻轻搁在膝盖上,闻声有片刻的沉默,而后缓缓启口道:“我是裴氏集团前总经理裴励业的儿子,跟裴绍勤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同时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个理由,够了吗?”
“你说什么?”裴老太太惊讶,完全不敢相信。
林朝道:“我母亲家穷,是小地方考进这座城市的大学生,她跟父亲相遇相爱的时候,还没有毕业。像裴家这样的人家,是不会允许企业未来的接班人娶一个穷人家的姑娘的。所以,老爷子找了我母亲,我母亲离开了。后来父亲遵从裴老爷子的意思,娶了书香门第的裴夫人为妻。但是父亲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我的母亲,一年之后,也是机缘巧合吧,他又跟母亲相遇了。”
后面的话,林朝没有再说,但是他想,眼前的三位,应该都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