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时,她没有察觉到,那种情绪是悲哀。
潮吹结束,姜思焰才敢睁开眼,看见朱邪侧倒在枕畔,正把手指插进领带手铐的空隙,抚摸印刻在她腕上的红印。
当时,她只觉得她的眼神,很奇怪。
她隔着沾满脏水珠的镜片望来,镜片后的眼睛仿佛也酝酿着水汽。
就好像伤痕刻在她自己的手腕上,切肤之痛几欲引起生理性的泪水。
“不疼么,思焰。”她把领带解开,一遍复一遍抚摸那些勒痕。
“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吗,思焰。”
她叫她的名字,许多遍,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回一句:“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思焰,我错认了你,你也错认了我。”
“你是在惩罚我么?思焰。”朱邪最后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