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听。”
不正常的红潮在他全身蔓延。
“啊……救命,嗯,嗯!姐姐,救我……”痛苦和快感在他终于袒露的表情里交配。
每次陈雨镜落到朱邪膝头时,手上的绳子都会被放到最松,翟星便无意识地用手去抠捆缚他的东西,把久经压抑的雄性喉结亮出来。
然而一秒不到,又被紧紧拴住了,喉结下方的压力锁得它凸起成畸形。
“啊!”翟星痛叫着被拽到打挺,陈雨镜高潮的身体重重撞向朱邪的胸膛。
阴道激烈抽搐,她的身体像即将孵化的蛋一样在朱邪怀中发出破壳的撞击声。
朱邪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女孩凶狠的脸。
多青春的肉体,多激烈的爱憎,朱邪的精神冲上高潮,像风暴冲上悬崖。
谁能不赞美你,坏女孩。
你脸上没有褪尽的青春痘很美,激素在你体内的周期性变化就像四季的轮替,那些红色瘢痕就是春天草种破土时留给泥土的气孔。
是了,比起花你更像野草。
你爱错人很美,恨自然也美,比那些不敢爱不敢恨的人都美,所以美要向你屈服。
无情的他得流血献祭给你们,每一个,朱邪舔着女孩的耳垂问:“摄影师最爱什么?”
陈雨镜神智不清地反问:“我只是站姐,算什么摄影?”
“不对,世界上没有站姐这个职业,也没有粉丝这个职业,你就是摄影师,要尊重自己的天赋。”朱邪用嘴唇蹭着女孩的后颈。
“老师,摄影师最爱什么?”陈雨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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