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有口都说不清的,更遑论石更口不能言?望县老爷恩准,允草民陪同石更一同应讯。」
「准。」这理由合情合理,县太爷并无多言,只是将掌下惊堂木一拍,「升堂!」
虽尉迟不悔拦着石更不让跪,但炎律也确实无强行要人下跪应讯一事,县老爷自没在这事多琢磨,这么一升堂,昂首挺立的他俩就生生的将气势拉了开来。
孙大娘也不是省油的灯,索性将自己放到最弱处,缩了身子捂眼呜呜哭了起来,「青天大老爷,您要开眼替民妇作主呀!您瞧,他们就是这么蛮横无理,当初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拐了我儿孙川,霸了十数载不说,而今见我寻来,还煽惑我儿不认我这娘亲?」
她哭哭啼啼唱了好大一段戏,所言翻来覆去皆是暗指向家当年略拐幼童,又告向家鼓吹石更弃养生母,状状都紧咬着向家不放,石更哪里不知道她这算盘打的是什么,除了捏着这点要他服软,还存了心要讹上一笔。
他无能去驳,只能强忍着不去看她,但情绪不免随着她的话语起伏,呼吸逐渐沉重。?尉迟不悔何尝不知,却由着她说得天花乱坠,半句不驳,甚而悠悠地将手搭在身后,仗着前头看不见,指头轮流在掌心轻敲,像是颇为沉醉于这场好戏。
他俩能忍,县太爷却是略微不耐了,扬手止下了孙大娘的喋喋不休,看向尉迟不悔,「你们可有话要驳?」
「县老爷明察,孙氏所言皆是臆想之词。」
和大吵大闹的孙大娘相较,他气度不知胜了几何,低沉清朗的嗓音一下紓了眾人被疲劳轰炸的耳朵,「当年石更是因缘际会下为我爹娘所收留,何来诱拐之词?再说了,石更早先未遇上我爹娘时在也曾经在洗秋城流离了好一阵,在场乡亲应多少记得这事。」
他徵求似的环视四周,果然换来週遭百姓一阵交头接耳,而后纷纷点头。
孙大娘又岂会善罢甘休,「纵然如此,孙川确是我儿,你们又为何拦着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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