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更哥今日也折腾的累了,该休息了。」
她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扯走了石更,气得尉迟不悔是吹鬍子瞪眼睛,「等等,石更,你给我回来说清楚,这烂摊子你留下了也得给我条抹布收拾是不?石更,你这是仗着盼儿袒护你就拿翘了啊?还有!你们两个不准给我牵着手?」
他吼声震天,而石更也自知理亏,一路频频回头,却被尉迟不盼半推半拉的拽到客房。
她拉着他的手让他在椅子坐下了,见他还是直往门外看去,一捂他的眼,「别管哥哥了?石更哥,你的脸好白呀!你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瞧你冷汗冒得?」
他不愿增添她的担心,勉强一笑,又摇了摇头。
她又怎么可能会信,两手指腹已按上他的额际,轻轻按压,就盼能紓缓一点他的疼痛。
他没让她知道这举止是徒劳,等了好一会,才拉下她的手,在她掌心捏了一下表示自己好多了,让她别掛心。
「石更哥,你别老是逞强啊?」她万般心疼的以额抵在他深锁的眉头,「真的不疼吗?」
他静了一瞬才用力点头,只换来尉迟不盼一声叹息,按上他的左胸口,「石更哥?那这里呢?」
这处?自然是疼的。
疼得如刀割、如刃锯。
他为她眼底的心疼卸了所有的武装,这会再不能逞强,猛地展臂搂住了她,闭着眼听她轻声劝慰。
「没事?石更哥,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