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醉极了,手习惯性地攀上他的颈,闔上了眼任他予取予求。
盼儿?他的盼儿?
他在心底千百次喊她的名,就千百次的吻她,一直他再压抑不住,向下滑落至细腻颈项,颤抖地解开她的盘釦。
他在寻,寻那次惊鸿一撇,却从此在魂牵梦縈的水蓝小兜。
只是她这回穿的是碧绿的顏色,像青青绿草被丰腴的土地给滋养着,生意盎然。
他低下头去嗅,凉凉的鼻尖触到她细腻的肌肤,换来她微微一个颤慄。
他抱歉的去吻那处,像是安抚,可他心底知道,那不过是个藉口,一个放纵自己的藉口。
因为他的吻已不能停止的不断落下、不断加重,到最后,他已分不清楚空气中炽热的温度是来自他紊乱的鼻息还是她发热的身子。
她好软,好香。
他边喘息边吻着,另一手滑入了布料与肌肤的间隙,握住了一只饱满的乳,贪婪的、渴切的揉捏了起来。
那样雪白的顏色,那样软腻的触感,让他几乎以为自己是把云朵确确实实地握在了手里,爱不释手地挤压成各种形状。
这换来她细声喘气,「石更哥?」
他喉头滚动,再自然不过的发出破碎的单音当作回应,可下一瞬,他就被自己乾哑怪异的声音给惊醒了。
他在做什么!
他被烫着了似的缩回了手,几乎是弹离她的床前。
他慌乱不已,还不知道要怎么开脱自己放肆的举止,就见她缓缓坐起,没去拢被他褪下的衣襟,反而任松垮垮的肚兜掩着凝脂般的雪酪,甚至露出若隐若现的粉嫩莓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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