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枫遍山却更胜几分。
“你这是作弊!”付唐见气不过,将鸳鸯图往地上一扔,好不矜持,抬手指向李明司:“你那根本不叫针绣!”
“怎就不叫了?”李明司反问道:“莫不是必须以针线所绣,才为针绣?”
“那是自然!你用血明摆着坏了规矩!所以应该是我赢了!”付唐见理直气壮道。
“那请问付姑娘,朝中大臣所配之剑与朝外将军所佩之剑有何区别?”李明司问道。
“朝中大臣所配的乃是‘文剑’,朝外将军所配乃是‘武剑’,就这样也想考本小姐?”付唐见嗤笑道。
“总归来说,皆是剑。”李明司看向付唐见浅浅笑道:“你用普通针线,绘鸳鸯戏水图,乃是刺绣。我以血作针线,来绘红枫遍山图,也自然是刺绣了。不是吗?”
“你这是狡辩!文剑乃‘礼仪之剑’,用作礼仪。而武剑,本是征战防身之用的!用处不同,何以比较?”付唐见反驳道。
“那你的意思是,文剑不能防身之用了?”李明司笑道:“我好比是这‘文剑’,虽很少出鞘,但剑便是剑,只是宝贝不轻易动用罢了。
哪里像付姑娘的‘武剑’那般,随时便可轻易出鞘?说来‘文剑’倒是比‘武剑’高贵,既然高贵自然不会轻易动用。
故此,我以血刺绣那是给你面子,若是换做旁人,用那破针线随便绣绣亦算给了脸面。不是吗?”
“……”付唐见被李明司堵得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此场是我赢了,付姑娘请吧,好走不送。”话罢,李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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