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想眼泪擦擦没事人似的再回去,却发现没带包,没有纸巾擦脸,而要命的是脸都哭花了。
她正难堪的时候,突然发现门旁边自己的包就放在台阶上,她吃惊之余打开包,发现里面什么也没少,而且多了包纸巾。
等沈吴碧氏把脸擦干净回到贝沫沙的病房里,却听儿子跟路小凡道:我妈的包呢,刚才她不是忘在这里了?
路小凡回答:贝妈刚才回来拿过了。
贝律清忧心父亲的病情,刚才一问也不过是随口那么一问,听了路小凡的回答也没有细想,只是哦了一声。
生离死别的夜晚通常都是很漫长的,有的时候会像跟这个人所有的缘份累积起来的时间那么长,因为会有回忆。
贝律清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沈吴碧氏就坐在门外的凳子上对他道:你爸爸是一个很浪漫的人。
贝律清微笑了一下,道:妈妈也是。
贝沫沙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又活了回来,沈吴碧氏坐在他的病床上问他,道:你还怪我吗?
贝沫沙吃力地握着沈吴碧氏的手道:我一直以为你因为我不能保护你而怪我。
沈吴碧氏的眼泪只在眼眶里打了个圈就回去了,但她的人却没再回去。沈吴碧氏有的时候看见路小凡便会皱眉道:怎么当初横竖就没看出你有问题呢。
路小凡嗫嚅的不敢答她的话,沈吴碧氏也懒得理他了,她是真的懒得理他了,因为贝律清隔了好久之后突然意识道:咦,妈好久没派人来了!
路小凡跟贝律清都突然刑满释放了一样,贝律清提议出去旅行,路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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