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年不见,路妈的水平依旧,而且普通话的水平提高了不少。路妈的意思是先谢谢贝沫沙,自己的二个儿子让他费心了,但话锋一转,也提到了儿子呢好像有一点不太适应那份新工作。
原来西北跟京城的英文水准还是有差,而且路小平的英文本身不行,加上又是新人,出口部自然不会让他来招待外商或者处理单据,他现在干的也就是天天去仓库查点出货的数量是否准确,或贴一下码单这种活。
自视过高的路小平听说因为受了点气这几天都病倒了。
按贝沫沙的意思是小孩子到社会受到一点挫折也在所难免,但路妈的话不知道是怎麽说的,贝沫沙居然被她说服了,同意给路小平再换一份工作。
路家到底想要一份什麽工作呢,路妈也算是挑明了,她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料。贝沫沙总算弄明白了,路妈是把她儿子送进城当官来了,不禁头痛。
那几天路小凡是走路哈气都不敢大声,生怕勾起贝沫沙想起路小平的那个难题。
路妈等了一阵子没见消息,路小平又打电话哭诉自己拿的钱少,干的活多,还被工厂那些工人们欺负,即然贝沫沙同意给他换工作,他就辞职了。
路妈顿时急了,给路小凡的学校打了个电话,让他帮著哥哥再督促下工作那事。
路小凡哪里能有什麽办法,他在家里都不敢提路小平工作的事情,林阿姨已经不停地叹气说“老早就晓得了,乡下人就是这付样子!”
贝律心更是一声接著一声地冷哼,那眼神如同刀子似地飞向路小凡。
路小凡听到路妈嗓子都哑了,也不敢吭声只好同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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