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玉沉吟了片刻,还是说出了口:“圆姐儿,不怪我说你,你也该注意些了。臻哥还未娶妻,你年纪也快及笄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谢明珠的眼皮一跳,怎么好好的提这个?润哥儿竟然会往那处想,即使两人双胞胎几乎形影不离的样子,但是她也从不曾说过有关于她与萧世臻之间的情况。
她抬眼瞧着他,似乎在想他为何知晓。谢明玉瞥了她一眼,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是否在疑惑我为何会知晓,戏文里和话本中都是这么写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没成亲的人心思就会有些歪。况且你与臻哥自幼感情就好,小时候我就知道,他在你的心中,比我还无可替代。我们明明该是最亲近的人,但是你却与他更亲近。你这种感情如果让你未来的夫君知晓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谢明玉摇头晃脑地将收起来的话本翻找了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副“我懂得最多”的表情,话本和戏文中的痴男怨女,他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
“我说的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好多姑娘名声坏了,亲事也说的不成功。你最好与他保持些距离,毕竟我们都长大了。不再是儿时可以抱在怀里的人了。”他瞧着谢明珠有些失神,像是不信他说的话一般,便又加了几句,语气也比较认真严肃,显然是想让她重视起来。
谢明珠的喉咙有些难受,她看着谢明玉,对方那张长得与她有六七分相似的脸,竟然头一次让她有了刺眼不爽的感觉。他说的话,谢明珠都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才不想让至亲之人戳破,至少不是在她与萧世臻刚重逢的时候,就来扫她的兴。
“润哥儿,我以为你没学会骑马只是因为身子孱弱。现在看来还要加上一条,你这心思跟三姑六婆学得差不多了,尽瞎操心别人的事儿,自己的事儿还一摊子没收拾呢!二哥可是火气很大啊,你就等着他给你送个大惊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