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时半会也做不出决定,在那之前我们先做点别的事吧。”
林逸清的手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来,我仍然无法对此做出反应,过度的紧张让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在脑中一遍遍模拟着断指的疼痛。
我恳求她不要这样,她却说这里距医院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就算砍下来也能接回去。
我可悲地希望她只是一时生气,只要时间过得够久她就能恢复平静,疯子也有不犯病的时候啊。我极尽全力地讨好她,她想怎么做都配合她,在她毫不松口后气急败坏地诅咒她。林逸清则一直一直用称得上是淡漠的表情看着我,像在看一场糟糕的滑稽喜剧。
有时候我会忘记自己的处境,我忘记了我们的糟糕的关系也忘记了林逸清要逼我做什么,手上的指环被大脑认定成了戒指,我躺在床上看着她,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然后我又会突然反应过来一切并不像眼前看到的这般平静,继而开始崩溃地哭泣求饶。
我想我快撑不住了,我不记得这是第几天了,没有食物的供给让我思绪迟钝,连名为恐惧的情感都变得没那么突出。
但我仍在祈求林逸清能在最后的关头选择放弃,我希望她能放弃,因为我脑子已经不清醒了。
“就不能原谅我吗,就算我犯了错。”我枕在林逸清腿上,对她说。
“不能更喜欢我一些吗,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林逸清低头看着我,同情、可怜、可笑,还有看客般的冷漠,她说:
“你的母亲不爱你,她只爱你的父亲,生你是为了取悦他。当她发现你无法取悦他时,你在她心中就已经毫无价值。”
是的,那个生我的人于我而言更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我们几乎没有对话的记忆,她不在乎我,只在乎她的店。只有一次她告诉我,如果有男人对你露出下体,朝那玩意踹一脚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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