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王照样会帮着北苍皇帝去做。所以,臣认为,延平侯只是暂时离开,等他把一切想明白了,自己会出来。”
干戈想了很久,没有信心地说道:“若真如你所言,倒也没什么,可是,北苍国那边,还有两个稚龄幼子,会牵绊他。他没恢复时,夜里梦靥,叫那两个孩子的名字,可见他还是会想念他们。”
黄文叹息着,“陛下,这个谁也阻止不了,父子连心本是天性。无论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可延平侯诞下他们,这血亲是割不断的。延平侯如今难以作出决定,想来与这个也有关系,给他点时间吧。”
“是啊。他若是心里挂念那两个孩子,此刻,怕这心里也不好过,总不能让他露面,然后杀进北苍皇宫,抢出那两个孩子吧?这种事,想着是痛快,不过是嘴头上练兵而已,难道北苍皇帝是傻瓜,坐等着让他把自己的继承人抢走么?”
黄文呵呵一笑,“所以,陛下,耐下心再等等,会有好消息传回。”
干戈推开纱窗,看了看寂静的宫院,叹笑一声,“才发现,你劝人的本事,很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