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他拿手开始扯头发,很是懊恼,过去把他的手拉住,“没事,既然忘了,就不去想。”
“相公,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变得很坏?”
“没有,你想太多。”皇帝心里,此刻笼罩无限恐惧。贺兰骢这次落胎后,调理的非常不好,身体不见好转,更是喜怒无常,与之前比,简直无法相信会是一个人。
“相公,我想回家。”
“回家?”皇帝一怔,越看,越觉得他反常。
“师伯,你看出来了,他不对劲。”皇帝把贺兰骢抱回寝宫安置好,把安荣单独叫到御书房。
安荣想了想,不大确定地说:“会不会是公主没保住,皇后心里不高兴,落下心结,以至性情大变?”
嗯,皇帝狐疑地看这安荣,好像在说,有这么严重?
安荣耐心地解释,“老奴听说,女人产子后,总有一阵,担心自己会被夫君冷落,所以啊,很是烦躁。呵,当初太后刚刚诞下陛下时,整日防着先帝会对你们母子不利,日夜提心吊胆,也是精神不振,爱发脾气。好在,当初顾铭洲为了帮太后渡过此关,强压下心里的所有不甘,夜夜忍受先帝的恩宠,将先帝拖住。唉,也正是那段时日他的稍有顺从,令先帝一直挂怀不忘,以至他死后,先皇恨太后入骨三分。”
皇帝还是不能理解,“师伯,可贺兰是男子嘛,男子也会那样吗?”
“难说。”安荣温言道:“他能如女子般生子,那有些反应就该是相同的。陛下,耐心些,会过去。皇后如今不愿看到孩子,就别把太子和公主再召过去,真吓着了,陛下不是更心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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