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么?”
黄文诧异,“臣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我是说,若是让我永远忘了他,这我做不到。可我,可以试着,去喜欢你,只有一个要求,你别太介意他的存在。他受的痛苦太多,我无法把他放下。”
“那殿下究竟想让臣怎么做?”黄文直言,虽然他也很想有个答案。
干戈叹息一声,“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么杀了我,要么,我们一起尝试,喜欢对方。”
这算是一个圆满的答复,黄文却没显得多高兴,他只道:“我现在哪个也不选,我好累,且走一步算一步罢。”
干戈把心放下来,哪个也不选,实际已经做出选择。
黄文窝在干戈的寝殿几天没出来,倒不是他不想出来,是干戈说他不方便,愣把他按在了自己的寝宫。白日里,干戈在外殿,命宫女把洗漱的用具放下,他亲自帮黄文洗漱好,自己才简单梳洗。膳食平日本就在外殿用,这倒省了多废口舌。晚间,床榻上,他们二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黄文在宫中专门照顾储君,因此平时找他的人也不多,以至他“消失”了几日,居然没人能想起他来。在他自己认为身体已经无碍的情况下,黄文终于下地,活动躺得已经发软的双腿。
“真的没事了?”干戈问道。
黄文苦笑,“再躺,怕就真该有事才对。”
“大医令,如今你既然无事,那就为我请脉,看看日后该如何医治。”干戈调侃了一句。
“遵旨。”黄文拉过干戈的手,开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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