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和她的父皇分两个方向逃跑,贺兰骢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直接去追想南。几个起纵,便捉住小女孩的后衣领。
小女孩挣扎着,叫道:“不公平,为什么每次都先捉我,不去捉父皇?”
贺兰骢冷笑,“他用捉么,他自己会乖乖回来领罪。”
小女孩眼睛一翻,嘴里嘟囔,“悍妇!”
贺兰骢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下,道:“没规矩!”
沧澜殿的右配殿,贺兰骢坐在红木太师椅上,悠闲地品着香茗,边上安荣憋着一肚子笑意,做好了一切准备。
红木桌上,安荣摆好皇帝和想南公主的“老朋友”,一只三脚铜炉,上面竖着三根特制的檀香,有近两尺高,已经点燃。
皇帝陪女儿在贺兰骢面前“罚站”,父女二人一同扎着马步,头顶上各顶着个金碗,里面盛满清水。
带着些许讨好,皇帝道:“贺兰,这次,就不要罚了吧。”
贺兰骢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法是你的事,家法归我。腰挺直了,不许偷懒,香不灭,不得休息。碗里的水不许洒,否则延长时辰。”
皇帝道:“玩真的啊?”
贺兰骢挑眉,“哪次又是假的了。”回头对安荣道,“你看着他们,不许放水,我去看看念北的《三字经》抄的怎么样了。”
安荣努力没笑出声来,冲贺兰骢伸个大拇指,意指,牛!
见贺兰骢的脚步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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